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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节 (第2/3页)
,天底下又有哪个女人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豢养面首,又穿着暴露的与一众面首在院中嬉笑玩乐,更恬不知耻的露出那双刻意裹小的脚。 “王爷,您来了。” 前面脱得宛如泥鳅的少年满是紧张与不安的攥着盖在身上的锦被,一张小脸儿红红的,更随着来人的不断靠近时,听到了自己强健有力的心跳声。 时葑并未应声,而是坐在了就近的太师椅上,往他身上扔了一个做工精致的木盒,脸上满挂着恶劣的笑。 “王爷,这是?”柳儿拿起那木盒,却不知里面放的是什么。 “你打开了不就便知。” 等柳儿打开那木盒时,却是整张脸瞬间暴红,手下意识的将那盒子盖上,连带着脑袋都恨不得埋进土里当鸵鸟才肯罢休。 只因那里头的东西,也实在是过于羞煞人了,何况等下还不知是用在谁的身上。 见人连带着耳根子都红了个底朝天后,眼眸带笑的时葑这才缓缓走近,坐在床沿边拿出一物,一手轻挑起少年下颌。 她的脸上则是挂满了恶劣到了极点的笑,伸手轻拍了拍柳儿的脸,笑得一脸妩媚道: “今夜你将这些物一起用了,而后玩给本王爷看可好,若是你将本王爷惹得起了火,本王到时随你处置。” 时葑略带凉意的手顺着位置下移,往那白雪皑皑中盛开的艳丽花苞而去,更刺激得少年眼眶通红。 “乖,你不会拒绝本王的,对吗?”时葑拉过少年的手将其放在那凹凸不平的盒子上,又凑过去亲了亲少年的脸颊,潋滟的桃花眼中满是醉人的酒香。 “乖,一件一件的,在你身上玩给本王看可好。” 那一字一句像极了在海边蛊惑人心的塞壬,引诱着那等无知的渔民靠近那等触谯之地,最后落了个死无葬身之地。 随着屋里灯灭,断断续续的嘤咛声横起,连留守在殿外的几方人马也尽数退去。 今夜留宿在皇城中人只多不少,只是不知,又有多少是真心入睡者。 前面住在偏殿中,已然将全身上下洗泡得发红的林拂衣,此时双手复后站在窗边,听着隔壁不时传来的断断续续音,只觉讽刺。 这宸王还真是无论到了哪里都离不得男人,也不知那处儿是否早已烂了个底。 随那寒风簌簌,吹得殿外一株红梅花枝花瓣婆娑而响,更落了满地艳丽花瓣无人赏。 清元殿中 本因早已熄灯之地,此刻仍是灯火通明,就连屋里之人都无甚睡意,底下伺候的人更是不敢有半点儿困意。 “这送去之人她可碰了?”随意披了件玄色银纹外衫的男人冷漠出声,脸上满是一片冰寒之色。 伺候的小黄门摸不清陛下的脾气,只能斟酌了一二,方出声道:“宸王最先是拒绝的,可直到那柳儿说出了是陛下送来的人,宸王方才将人给收了。” “是吗。”轻飘飘的一句话,满带着无尽威压。 “奴才不敢欺瞒陛下半分。” “好,朕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 眼眸半垂的时渊伸手揉了揉酸|胀的太阳穴,连带着他的思绪都不知要飘向何处,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逐渐变得陌生了。 而同样醉酒宿在隔壁宫殿之人,此时他的眼中哪里还有刚才的半分醉眼朦胧之意,有的只是一片清明。 从他所站着的这处窗棂中望去,正好看见那一道修长的剪影落在窗边。 可随着灯熄后,却是再寻不到那人的半分踪影,连带着他整个心也沉到了谷底。 刚从外面端回解酒汤的上官夫人并不出声,而是将那乌木托盘放在一侧的红木雕花圆桌上,继而从身后抱住了男人。 “那么久了,爷的心里难不